《杨老师访谈录》把晚会气氛带入了沉寂,这时候多的是回忆。一位03的老队员和06的几位一起和杨老师叙旧,把酒畅谈。
其中讲到了他们的好多经历,03的老队员讲到,“他在外工作的时候,当看完杨老师指挥的专场音乐会的CD后,和另外一位队员抱起来哭。”
我能理解他这种对杨老师的敬爱与对乐团生活的怀念。他也讲到,“在与几个昔日的队友相聚谈论的时候,讲到最多的就是杨老师。”
熊哥,杨老师也是这么叫的,也说,“他在国外实习的时候,也会经常在网上关注乐团的一些事情。”
的确,回想起我刚认识杨老师,那时他在给我们上有关五线谱的知识,当时我就想,杨老师真不错,幽默有亲和力,但更重要的是他的音乐修养和人文素养比较高。我感觉能认识这样的老师是我一生的荣幸,所以他讲的每一句话我都认真听,并且做着笔记。
而时光飞逝,转眼之间,一年过去了,大四的要走了,而我马上就大二了。在这种情景下,我的心情非常的复杂,即使和长笛这几天的排练都感觉是过去了好久了的事,成了一种回忆。
可能的现场的气氛触动了我的某根神经,让我对过去发生的所有事都非常感动,心里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感伤。难道是我麻木了太久,对这种充满感情的我都有些不适应了?
感恩的心,没错,就是感恩的心。当感恩的心被呼唤出来的时候,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安详和美好,想起小时候的我,想起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们,想起了以前在家乡点点滴滴美好的回忆。和伙伴们玩游戏(各种各样的,都叫不出名来了),偷西瓜、李子…
有一次偷人家的东西,被发现了,我爸知道了,一看我回家,就在门口站着,然后拿起竹鞭子就往我屁股腿上打,打的可真够疼的,一下就是好多条竹鞭印。
以前,我真是够调皮捣蛋的,不知被我爸训了多少次。而现在,不知道是不是长大了,人总感觉变笨了也麻木了,难道还这么年轻就大发世态炎凉之感慨?
刚进大学我做了好多选择,但我发现好多是那么的幼稚,只有一个选择我是永远不会后悔的,那就是进了军乐团。是音乐,杨老师,乐团的那种气氛、精神,让我有最多的感动。
这一切的一切犹如我的精神支柱,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激励着我,如杨老师的,“人如果没有如音乐之类的艺术修养,如行尸走肉的生活,那是很悲哀的。”王凡的“我能为乐团贡献什么?
而在乐团得到最多的,到最后你会发现,是你学的音乐演奏乐器的水平和那分感情。”徐振的“是男人,就要去实现自己的诺言。”姚哥的“吹号作风,言传身教,给我们树立了榜样。”……
而这些我敬爱的师兄师姐们就要走了。好复杂的心情,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,恕我才屈。
在晚会接近尾声,我们大号的一起上去唱了一首《朋友别哭》,姚哥、熊哥、凡哥也一起上来了,唱着唱着就流泪了,在歌曲中间我们一起紧紧的抱在了一起,然后围在一起伸出手喊了一声“大号,加油!”这时安哥哭得最厉害,接着我们继续唱着,而安哥却躲在了后面哭,唱完我们又都围着安哥,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别苦了。
其实,安哥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,是他一个人撑起了大号,在大号最困难的时刻,他一直坚守着,而今他当了声部长后,一下又变了许多,对我们对他自己要求又更严了。
最后,送老生晚会在《歌声与微笑》中结束,安哥擦干眼泪,拿起号继续吹,姚哥也喊了一句:“咱们也过去吹号去。”姚哥接过号,和大家一起,看着杨老师指挥,演奏着《歌声与微笑》,全体队员也用手打着节奏,轻轻的唱着。
此时此刻,此曲仿佛天籁,是那么的好听、难么的动人,直到吹完,我们还感觉意犹未尽,都想再来一遍。杨老师也很高兴,邀请老生也过来吹,好多老生兴致勃勃的跑上来了,我们大号的熊哥也接过姚哥手中的号,于是,第二遍开始了……